关于佐助的所有cp我都吃!

[鸣佐]白玫瑰 现代架空 (14)

宇智波佐助,自认为智慧和美貌并重的男人,一直过着并不顺风顺水的人生。就在刚刚自己的前男友怒气冲冲地找到自己发了一通脾气,自己莫名其妙地在gay吧遭人调戏了一番,现在身上又挂着一个不明物体(?)。
佐助站在灯光之下,周身却只剩黑暗。他拍了拍宁次的脸,而宁次靠在他的肩上蹭了蹭后睡得很安逸。
倘若将这个醉鬼带回日向家,不知道日向日足那样将希望寄予宁次的人看到宁次这样会作何感想。倘若将这个醉鬼带回自己家…脑中立刻浮现鸣人的脸,佐助将这个画面抹去。
如果自己的故事是部三流小说的话,自己一定是最悲催那一类的男主角。
佐助认命地抗起宁次,走到酒吧楼上的酒店。
当年轻的接待小妹看到佐助搀着宁次,她立即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礼貌地对佐助点了点头,顺便推荐一下楼底下的那家gay吧。
佐助僵硬的脸并没有让接待小妹感到什么不对劲,还热切地推荐给佐助情趣套房。
佐助当然是拒绝了她的好意。
扶着宁次来到房间,重重地将他丢在床上,佐助才觉得松了一口气。他坐在床上,双腿很自然的放着,身边躺着睡得香甜的宁次。
佐助轻轻松了一口气,又不紧不慢地为自己泡了杯水,殊不知自己那个前男友又怒气冲冲地找来了。

鸣人停好车后,佐助自然是不见了踪影。周遭只剩下酒吧狂热的声音,以及若有若无的呕吐声。
黑暗的角落不时有偷欢的人们,呻吟声此起彼伏,惹得鸣人心烦意乱。
他因为担心佐助一路上车开得飞快,奈何自己还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一个红灯都没闯,看着那个60秒的红灯竟觉得那样漫长。他很担心佐助,他在他的心里那样干净且高傲,生怕他去了灯红酒绿的地方被干了什么事情。
60秒,鸣人的心里简直脑补了一场大戏。
当开车到达目的地时,鸣人一眼就看到佐助。仿佛全世界只有佐助发光一样,鸣人无视了周围所有东西,就只有看到佐助。心里的大石头才落了地。
可当看到趴在佐助肩头,头发蹭着佐助的脖颈男人的时候,伤感愤怒嫉妒就接踵而来了。自己那样捧在手心的一个人,怎么任由别人蹭来蹭去呢!
鸣人看着他们走远,掐着自己受伤的手指,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佐助有可能去的地方。

“你好,刚刚是有两个男人上去了吗?是在哪间呢?”鸣人露出杀伤力十足的微笑。“两个都是黑发,有个喝醉了,头发比较长。”
“对不起,我们这里不能泄露顾客的隐私的。”接待小妹坚定地躲开了鸣人的眼神。
“嗯…”鸣人沉吟了一会儿,再抬头时,眼中净是哀恸。“不瞒你说,刚刚上去的两个人,有一个是我的男朋友…”说着鸣人哽咽了一番。
“还有一个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们…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鸣人悲伤地低下了头,抽动着鼻子。

“…”前台小妹惊讶地看着鸣人,猜测他们的三角关系。
“我被欺骗了很久。”鸣人带着哽咽的声音。“这次,起码要让我抓奸在床,也算给我的爱情一个交代。”
“您可真可怜。”接待小妹一向同情失恋的男人,何况眼前这位头上一片草原的。“好吧,他们的房间号是…”
“谢谢!”
鸣人迅速道了谢,轻轻抹了抹眼睛。再转过身时,嘴角已经微微上扬。
路过走廊,又顺手拿了人家的扫帚。
若是佐助来开门呢,还好。若是那个奸夫出来呢……
鸣人想着,抖了抖手上的扫帚棍。

佐助坐在床上,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一时之间烦躁无比。摸了很久的口袋,连点烟屑都没捞出来。失望地躺下,思考着是要帮宁次盖好被子,还是任由他自生自灭。
突然一阵敲门声,佐助循声走过去,刚扭开门,便看见一头熟悉的金毛。佐助闭了闭眼,迅速将门关上。听到一声凄惨的叫喊。
后果自然是夹到了某人的手。
“痛痛痛!”鸣人夸张地皱着眉,龇牙咧嘴,另一只手死死抵住门。“佐助你把门开了先。”
佐助沉默片刻,又作势要将门关得更紧。
“不要啊!佐助!”鸣人撕心裂肺地哭喊。“我这只手废了…就再也不能打飞机了。”
佐助听着他的叫唤,咬了咬牙,还是将鸣人放了进来。

佐助自然是看见掉在地上的扫帚,饶有兴趣地看着鸣人。
鸣人感受到他的目光,迅速捡起扫帚。
“我不是来打扫卫生的。”鸣人看着佐助的眼睛,向前迈了一步,确保自己已经在房间,另一只手重重地关上了门。晃了晃手中的扫帚。
“我是来打人的!”说着便往里走了进去。
“你敢。”佐助在后面淡淡地说着。
『你敢』二字经常回荡于鸣人的学生时代。无非是那时皮得过分,唯一能制得住他的只有佐助了。每一次冲动想要逃课,每一次冲动要打架,佐助便在鸣人身后身后动动嘴唇,轻轻吐出这两个字,鸣人便停止了行动。
到了现在,鸣人也仍然对这两个字心有余悸。脚步甚至微微顿了顿。
立刻感到自己异样的鸣人,勾了勾嘴角,嘲讽地闭了闭眼,又大步向前走去。
佐助这才立刻跟上,抓住鸣人的手腕。
“我跟你之间的事,和他没关系。”佐助看着鸣人的眼睛,漆黑的瞳孔里没有任何情绪。“当年的事是我不对,我希望你不要牵扯到其他人。”
鸣人看着佐助平淡的表情,佐助的语气就像在陈述“今天要吃饭”一样稀松平常。
鸣人抓起佐助的衣领,重重地将佐助推到墙壁上。佐助只觉眼前眩晕,背部有些许疼痛。他没有反击,只是轻轻垂着眼帘。
“当年的事?”
鸣人咬牙切齿地说,手臂的颤抖显示出他的隐忍。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你是说当年和我认识,和我做朋友,和我在一起…甚至他妈的和我上床的事?”
“差不多。”
佐助听到这些话语,扭过了头,额前的刘海遮住了他的情绪。“我认识你,或许一开始就是错的。”
一句话,就宣判了鸣人死刑。
鸣人的手指倏地收紧,暴露的青筋陈述着他的愤怒。突然又无力地松开。
他将额头顶着佐助身后的墙壁,全身无力地靠在佐助身上。
佐助气息平稳,鸣人的头发因为佐助的气息有些微的颤动。
“佐助。”鸣人的声音一向沙哑。此时更显疲惫和无力。
“我从来不觉得这是错的。我觉得,能遇见你真是太好了。”鸣人的手抬了抬,做出一个想要拥抱的姿势,又无措地放下。
“当初你一声不吭地走了,我一开始真的接受不了。你的书,你的牙刷毛巾都还留下,自己却一身轻地走了。”
“后来我真的很讨厌自己,如果我知道那是我见你最后一面,我肯定舍不得跟你打架。”
鸣人闭着眼睛,感受着佐助在身边的片刻安逸。
“佐助,我…”
鸣人似乎是还想说什么,身后便传来嘟囔的声音。
“吵死了。”
宁次的声音传来,佐助鸣人才想起来到屋里有第三个人存在。
宁次的和服胸口大开,光看他的样子,总让人联想到刚刚做了什么事情。
佐助有些尴尬地咳了咳,轻轻推开了鸣人。
“我们出去说。”
鸣人恨恨地看了宁次一眼,跟着佐助走了出去。

“佐助,他到底是谁?”鸣人目光如炬,紧盯着佐助,怕漏了他的每一次细微表情。
“怎么说呢…他是日向集团的未来继承人,也是我的客户。”
“日向集团…”鸣人轻轻重复了一遍,“好像是一个很大的集团。你们在酒店房间里谈生意?”
佐助听到鸣人的话,一时之间不知怎么解释。选择了沉默。
鸣人将佐助的反应当成了承认。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下,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你们是床伴吗?”
思绪一如既往地放飞,当说到“床伴”时语气还是颤抖了。
“当然不是!”佐助大声地否认,“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鸣人微微松了一口气,没再追问。
两人靠着酒店走廊的墙壁,相对无言。
“他喝醉了。”佐助看着地板,轻轻地说。“我想我该进去照顾他一下。”
鸣人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皱着眉头。
佐助抬起腿,逃一般地离开这压抑的走廊。
鸣人无力地坐在地上,手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地板。他抬着头,被抽空一般望着天花板,很久都没有起来。

佐助进到房间,靠着门大口地喘着气。咽喉仿佛被遏制一般难受,口中有一股血腥味。他盯着手臂上的针孔,自己最近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似乎和情绪剧烈地波动有关系。
咽下口中的血腥味,佐助慢慢走到床前,发现宁次早就醒了,正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
“那个漩涡鸣人…跟你是什么关系?”宁次似笑非笑地看着佐助。
“高中同学。”
“兼前男友?”
佐助抹了抹嘴角,没有说话。
宁次还有些醉意,盯着自己的手指,低低地说。
“他似乎还对你念念不忘?”
“也…也许吧。”佐助出乎意料地承认了,他靠着墙壁,艰难地喘着气。
“佐助,要不是我喜欢雏田在先,没准我也会喜欢你呢。”宁次调侃着,慢慢走近佐助。
“…”佐助猜到宁次喜欢雏田,但真的听到,还是有些震惊。
脑中的嗡鸣声越来越大,佐助的思绪有些跟不上宁次的话语,只觉血腥味铺天盖地,眼皮沉沉,脑中一片空白,便什么都听不到了。
“佐助…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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