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佐助的所有cp我都吃!

【鸣佐】献世 (1)

现代
小↑妈→文↓学(并不)


偌大的宅院种着各色绿植,雨淅淅沥沥地落下来,吵得人心烦意乱。
堂屋里是一张长长的方桌,两边坐满了人,大多是五六十岁的男子,正神色紧张地交谈着什么,正对大门的主位只留了一盏茶,却迟迟没有人入座。
次座上有一个金发的男性青年,约莫十七八岁,身上还穿着附近高中的校服,低头沉默着,他的右边是全桌唯一一位女性,穿着一身黑色打卦,一语不发,抽着烟不知在想什么。正对面是一位西装男子,正和身边的人说话,手却紧张地敲打着茶盏的盖子,似乎在等待什么人。
他的养父死了。
养父黑泽是木叶数一数二的房地产大亨,其实人人都知道的,他在黑白两道都有相当的势力。这个曾经叱咤木叶的男人,昨夜从护城河里被打捞上来,他英俊的面容已变得苍白。管家告诉他,养父连人带车翻进护城河中,没人知道他为什么去那里,最后只留下冰冷的尸体。
一直未出现的管家先生终于来了,身后还跟着一名穿着黑衣的年轻人,正值秋季,雨水最是缠绵刺骨,那人的风衣上还带一些水迹,头发也被打湿。
屋里点的灯昏暗,洒在那人的脸上。
那是一张十足精致的脸,好看得不似凡人,举手投足间全是贵气,仿佛他不该出现在这里,而是该在别处做个什么小少爷。
陌生年轻人的出现,就像一颗深水炸弹,在窃窃私语的人们之间引爆了,大家纷纷讨论着这位突然出现的漂亮男子。他苍白的皮肤下是淡色的青筋,仿佛生病一般,脖颈好像被人一捏就会折断。这人看起来虽是病弱,却透露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接下来他却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举动——他落座在了主位上,有的人发出惊叹,有的人细细打量着这位不速之客,有几位年纪稍大的长老更是立刻站起,嘴里说的是不知何处的方言,那显然是骂人的。
主位上放着的茶水早已凉透,那人一坐下,一语不发,便甩手将茶盏里的茶水均匀倒在地上,洒作一个半圆,众人愣了半响,鸦雀无声,之后爆发更大的声音,更像是不满。管家递来一张热毛巾给年轻人擦了手,很是恭敬,管家已是这宅子里的老人了,一生都效忠着黑泽先生,像这般对待一个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的青年,还是头一次。
“这杯茶,我敬藤。”男子缓缓说道,他的声音不大,为了听清,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黑泽藤是养父的名字,如此亲昵的称呼,难免让人猜忌。鸣人和他人一样,都在看着这位年轻人。
他仿佛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优雅地用毛巾擦干手指,旁边的管家立刻接上话,
“这位是佐助先生,今后他便是这宅子的主人。”
鸣人闻言有些惊讶,他和旁人一样都对这个来路不明的人没有好感,周围的人吵嚷着,更有甚者不服于此,一位长老拍案而起,那是除了黑泽先生外,黑泽家中最有势力的人。
“看这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也敢接手黑泽家,莫不是当我们这些长老都是吃干饭的?”那老人出言不逊,说话很不客气,手上的蛇纹手杖拍得木桌啪啪作响,身旁的人一听有人出头,纷纷附和起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管家依然挂着微笑,他递出一个文件袋,给老先生看了看,抽出一张文件,赫然显示“遗嘱”二字,文件下还夹着一张白底金框的婚姻申请书,那老人脸色一瞬间地惊诧,又马上恢复如常。
“即便是黑泽先生的婚姻伴侣又如何?又有什么资格说他必须继承这个位子?”老人连续反问,其他人也已抓住重点——这看起来仅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竟然是黑泽先生的“妻子”!
管家又道:“黑泽先生早已立下遗嘱,说他死后,黑泽家全由他的配偶接手。”接着又唤出一位中年人,介绍说这是当时的公证人。
那长老将文件袋甩在桌上,显然是不想承认这份遗嘱,“这如何让我们服气?又怎知不是你们串通好的!”
年轻人本是一直坐着,微微喘息,明显是病弱的样子,此刻却突然站起,如迅雷般走到这长老身旁,拔出的一把匕首,左手狠狠将老人的手按在桌上,旁人来不及反应,刀尖落下,随即是一声痛苦的叫喊,那老人紧闭双眼,匕首落在他的指缝中间,没有伤及他半分,却使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刀柄上是黑泽家传统的蛇形花纹,人们认出是黑泽先生的贴身之物。
佐助的脚步顿了顿,鸣人看出他身形已有些不稳,好像随时会倒下般,却又听到他掷地有声的声音:“还有谁不服?”佐助环顾四周,人人都已闭口不言。
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鸣人冷眼旁观这场闹剧,心里只想着赶快结束,他好回去吃拉面。管家见人们都没有再反对的意思,说佐助要先下去歇息,这才慢慢散场。
鸣人盯着佐助挺直的背脊,半晌又默默移开视线,吹了声口哨,慢慢回去房间。
他在这个家中立场实在尴尬,他虽是黑泽先生公布在外的儿子,但家族里的人都清楚,他不过是一个养子罢了,之前黑泽先生在的时候,人们都对他还算尊敬,黑泽先生去世后,他少爷的权利不知何时要收回,充其量不过是个在这家里骗吃骗喝的外人,现在又来了个“后母”,鸣人叹了口气,不知如何是好。
 
他回卧室后,吩咐保姆给自己煮了碗拉面,吃了两口,便没了心情,黑泽先生待他如亲儿子般好,虽说他心里也有芥蒂,跟人难以亲近,但黑泽先生从不介意,狡兔死,走狗烹,养父一死,没人为他伤心,却都在觊觎他的权势和财富。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鸣人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原来是管家来叫他去见佐助。
听说这位佐助先生要单独见自己,鸣人并不感到惊讶,自己虽是黑泽先生的养子,但还是名义上的亲人,这偌大的宅子和黑泽家数不尽的财富,自己有继承权的,这位横空出现的“黑泽夫人”的担心也在所难免。
他本以为佐助会住在黑泽先生原来的主卧,没想到却是在主卧旁的一个房间,那个房间平日不允许人进入,鸣人此时才了解这个房间的用途。
房间很大,鸣人一进入就闻到一股浓浓药草的香味,布置得精致异常,很像养父之前的品味。羊毛地毯上散落着许多绷带,带着大片的血迹,少不了让人触目惊心。
鸣人抬眼看去,佐助身边正有一红发女子,那女子的身影将佐助整个人都遮住,看不清他们在干什么。
再向前走,烟雾缭绕间鸣人只隐约看到白皙圆润的裸/肩,似乎是察觉有人来了,佐助抬眼,正对上鸣人的眼睛,本应凌厉的一记眼神,却在当事人病弱的情况下看着有些楚楚可怜的倔强。
随即佐助抓起身旁的毛毯,稳稳盖住自己,虽是遮住了身体,却半掩不掩,留着白皙的皮肤,气氛有些尴尬的暧昧。
佐助轻咳了两声,那红发女子瞪了一眼鸣人,自觉退到一边去,鸣人才看清佐助躺在一张欧式沙发床上,毛毯盖不住所有,佐助直起身,毛毯又从手上滑落一些,露处半截腰来。
“怎么不敲门?”佐助似乎是很疲倦,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
鸣人手足无措,耳根微微红了,到底是未经人事的男生,平日里大大咧咧,一时想不到什么好的措辞,他没好意思抬头看佐助现在的样子,撇过头去,道:“不知道佐助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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