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佐助的所有cp我都吃!

[鸣佐]合久必婚 (1)

现代架空

用钥匙开了门,再到玄关那边换个鞋,右转,便是一间房间。
房间门没有锁,虚掩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冲破缝隙传到门外僵硬的人的耳朵里。
那是个挺高亢的女声,似乎因为情欲和爱,显得格外动听。
空气中弥漫着净是荷尔蒙的味道,门外的人叹了口气,将手中装着番茄的菜篮子提到厨房,专心于番茄的剥皮,最终却因为听到一声男子的喘息而将锋利的刀尖割向手指。
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这是不小心,还是故意拿自己的手指泄愤。
宇智波佐助,你可真行。
切番茄的人蓝色的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他盯着番茄用手捏了捏,仿佛鲜血般的汁液渗出,那人的眼神才又立刻恢复正常。
又切了个番茄,才猛地感觉到疼痛,看着手指被刀划出的一道不算太浅的伤口,愣了愣,冲出厨房到客厅找医药箱。
正在找着创可贴的他听到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他的身子僵了僵,抬起头看着那个女孩,那个女孩也不躲避,对着他抛了个媚眼,轻车熟路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贴好创可贴,站起来深呼吸了一番,慢慢走到刚刚那间充满情欲气息的房间,门还是虚掩着的,推开那扇门,里面的情况果然惨不忍睹,到处丢着的衣服显示出刚刚两人的急迫和激烈。

佐助正坐在床上,懒散地抽着一支烟,身上盖着一张灰色的毛毯,圆润的肩膀还露在外面,白皙的皮肤跟身上深色的毛毯形成很强的对比。锁骨处还遍布着吻痕。一条大腿露在外面,看得出底下是一丝不挂。
床头柜上摆着几个避孕套的盒子,旁边还有一支新鲜的玫瑰。

“你回来了?”
佐助见到来人,也不躲闪,还是淡淡地吸着烟,眼睛里一片坦然。
“刚办完事?”
鸣人挑了挑眉,走到佐助的床边坐下。
“看不出来吗?”佐助反问,又伸过手来将烟灰抖在那支玫瑰上。
“那个女孩儿挺漂亮的。”鸣人低着头,语气淡淡听不出情绪。
“嗯。”佐助应了一声,索性将没抽完的烟摆在玫瑰上,火星碰到花瓣,一阵呲响。“你别说你看上人家了。”
佐助抱着手臂,轻笑了一声。
“我对她挺上心的。”

鸣人的身体僵了僵,嘴角的弧度平缓了几分。
“是吗?那我可不敢跟你抢。”
“哼。”佐助轻蔑地哼了哼,又用脚蹬了蹬鸣人的大腿,“帮我拿下衣服。”
鸣人听话地拿过衣服,看着眼前这个一举一动都极具诱惑的人,心中的怒火蹭蹭蹭地往上冒。问题是当事人还不自知,慢悠悠地撑起手臂来等着鸣人拿来衣服。
“我帮你穿。”鸣人哑着嗓子说。
佐助点了点头,听话地掀开身上的毛毯,露出腰部几个刺眼的吻痕,以及那根还是让人羡慕的玩意儿。
鸣人熟练地将袖子穿过佐助的双臂,又将手指移到佐助的腹部扣扣子,慢慢往上,到胸口处时似乎是有意逗留,手指轻轻划过乳尖。佐助也不恼,有些惬意地闭上眼睛。这一切自然被鸣人看在眼里,可是他没有继续,而是将手指移到上方,将衣领处的最后一颗纽扣认真地扣好。
这件事他做过很多次了,以一个发小的身份。

漩涡和宇智波家是世交,当漩涡玖幸奈和宇智波美琴同时怀孕时,两家便决定生下一男一女呢,堂也不用拜了,直接入洞房。可惜天不遂人愿,当看到两个带把儿的小子出生时,想要结为亲家的两位母亲都深深叹了口气,她们似乎还没来得及考虑若是两个男孩,该不该让他们直接入洞房的事情。
于是相交甚好的两家,也将佐助鸣人绑在了一起,这一绑便是二十多年。
从幼儿园起两人便是形影不离,鸣人一点一点地看着自己的这个发小从小时候像个女孩子一般精致的眉眼也透露出些许的英气。看着明明小时候跟自己一块儿玩闹的佐助渐渐变得优秀,那些幼稚园时的打闹也变成了“吊车尾”之类的戏谑称谓。
好像是从佐助收到第一封情书起,佐助的性格便向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了。
那天正是周五放学,鸣人和佐助留下来打扫卫生,当倒完垃圾回来的鸣人蹑手蹑脚地走进教室想要吓吓佐助的时候,看到一个女孩满脸通红地对着佐助说了些什么,佐助也笑着回应。
窗外阳光灿烂,斑驳地照耀在两个人的身上。鸣人眯着眼睛站在阴影里,仿佛坠入冰窖。他冷的牙齿有些颤栗,心脏因为佐助的那个笑容而酸涩地扭成一团。
那是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对佐助除了友情以外的其他情绪,滋生于自己阳光坦荡下的阴暗占有欲。
这份占有欲并没有随着佐助交往女朋友的增多而消退,反而是当佐助每一次牵着别的女孩的手时,鸣人脑子里那些阴暗又令人羞耻的想法会冒出来。那双漂亮的手,那双正牵着别人的手如果扶上自己的背脊,该是多么令人欢愉。
他想赶走佐助身边的莺莺燕燕,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想想而已。鸣人也是害怕的,他怕自己和佐助的情谊就终结于自己这种荒唐的爱慕。
佐助并没有感受到鸣人的喜欢,他也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每次他的女朋友出现时鸣人总是变了脸色,他将这种现象归结为单身男士的妒忌。
佐助仍然和鸣人玩的很好,大学也考到了同一个城市,鸣人提出要在外面合租一个小房子,佐助也欣然同意了。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鸣人内心那种压抑了多年的感情蠢蠢欲动。

大一那年的平安夜,鸣人隐约听到佐助要和新女友出去的消息,他不以为意,纵然佐助从前有过许多女朋友,但每一年的平安夜都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漩涡鸣人的。可是当鸣人做了一大桌菜等到晚上十点佐助还没回来时,鸣人才又慌了。他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时间一点点流逝,鸣人的心也一点点沉了下去。
给佐助打了几十通电话他都没有接,鸣人在客厅里等了一夜,到早上时才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他迎来一个昏昏沉沉的佐助。那是鸣人第一次那样用力地抱着佐助,仿佛要把佐助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佐助呢喃着,那些软语却让鸣人从头寒到脚。
“鸣人,我变成了一个男人。”
鸣人再怎么迟钝,也不会听不懂佐助话里的含义。他的手臂僵硬,湛蓝的眼睛里净是震惊,那双眼睛中的大海掀起狂啸。
他愤怒地啃噬着佐助的嘴唇,手用力地揪着佐助的衣领,发白的骨节可以陈述他的绝望。余光扫到领口上一点口红印记的时候,鸣人的心抽痛了一下,猛地放开佐助的嘴唇,佐助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刚刚被吻得殷红的唇瓣,鸣人身体燥热,心却冰天雪地。

下午鸣人来到佐助房间时,正见到睡回笼觉的佐助一条腿大大方方地露在外面,脖子上还有一个醒目的吻痕。想到昨天佐助的一夜未归,鸣人怒火中烧,提起佐助的手臂,泄愤似的将衣服套在佐助的身上,想要遮住那些令人难受的痕迹。
也是从那时候起,鸣人总会来到佐助房间帮赖床且昏沉的他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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