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佐助的所有cp我都吃!

[鸣佐]千丝万缕(3)

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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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君,这家餐厅你可还喜欢?。”

对面的女孩声音轻柔好听,淡色的眼睛里带着点点崇拜,脸上挂着淡淡的红晕,一副害羞小女人的形象。

鸣人象征性地点了点头,见到面前女孩的模样,有点不好意思地敲了敲脑袋。

昨晚佐助不辞而别,自己正准备跟宁次打听点什么佐助的消息。在关键时刻突然一旁冒出了一个他的妹妹,还邀请明天一起共进晚餐。鸣人懂得这女孩一直喜欢自己,宁次也明白这个道理,明里暗里暗示了好几次,眼睛都差点斜抽筋了,鸣人才答应了约会。

“那,点菜吧,你喜欢吃什么?”雏田招呼了服务生过来,小心翼翼地问着鸣人。
鸣人摆了摆手,说随意,便低头看着脚尖,不知怎么应对这尴尬的约会。



“两位,想吃点什么?”

头顶上传来一阵清冷的声音,鸣人闻言,猛地抬头,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

是佐助,他竟又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穿着黑色的制服,纤细的脖颈上打了一个小小的领结,,眉宇之前净是淡漠,却仍然弯着腰,认真地听着雏田点菜,时不时解答两句雏田的疑惑。他仿佛没有看见自己一般,神情自然。

鸣人气结,可那眼睛却怎么也移不开。餐厅灯光柔和,在他白皙的皮肤下打着细碎的阴影,他向来好看,眉清目秀,气质非凡,但冷漠无情,还让自己牵肠挂肚。

他怎么又出现在这里!他怎么能!


“鸣人君,还要点什么吗?”
雏田询问地看向鸣人,却只见鸣人直勾勾地盯着这个服务生,仿佛要把人家生吞活剥了般。

鸣人半天才缓过神来,靠着椅背摇了摇头,雏田便让退下了。
佐助轻轻鞠了一躬,转过身去,好像留了香味在桌旁,鸣人神经质地抽了抽鼻子,望着那人愈走愈远的背影。他见他将菜单递给另一个服务生,嘴角挂着礼貌的笑意,鸣人一瞬间却心生嫉妒——昨晚他一个笑容都不肯给自己。

鸣人转过头来不看他,正对上雏田慌乱离开的视线,尴尬地笑笑,想找点什么话题说说,便讲起了宁次的事,道:“听说你哥去国外,给你带了个嫂子回来?”
“嫂子?”雏田一愣,随即又笑起来“嫂子我不知道,不过他好像是带了个男的回来。”

“男的?”鸣人皱眉,昨天听宁次对佐助的称呼,两人似乎是认识的。

“是呀,”雏田乖巧地点头,“好像那男人从前也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呢……”

鸣人感到有点奇怪,但看雏田的样子,也不像知道更多,他想还是需要再详细问问宁次,关于佐助的事情。

想到佐助,心里又堵着,鸣人的眼睛偷偷看着四周,想搜索一下佐助的身影,正看到他在一个餐桌前,那桌的客人戴着金丝边眼镜,穿着精英式的正装,却伸出了手,暧昧不明地在佐助的手背上摩挲,佐助好像是有闪躲之意的,微微收了手来,却被那人变本加厉地握住了。


衣冠禽兽!

鸣人正欲上前去见义勇为一番,却又硬生生地停住了。

那人薄情寡义,与他有何干?

然而那人却得寸进尺地俯在佐助耳边,他甚至都能想象到那恶心的气息呼在佐助的脸上。

什么道义面子,都玩儿蛋去吧!

鸣人猛地站起来,三步并两步往那边走去,眼里是可怖的愤怒。他一把上前去拉了佐助挡在身后,无视佐助错愕的眼神,一拳打在那斯文败类的脸上。

那人明显也吃了一惊,还没反应过来,手上便传来一阵剧痛,顺着看去,只见手背上明晃晃地插了一把叉子。他大叫了一声,嘴上紧接着又挨了一拳,他淬了口血出来,惊恐地看着眼前红着眼睛的金发男人。

鸣人还不解气,想再来一拳,却被佐助握住了手腕,手指微微发颤,硬是止住了他的拳头,他第一次感到佐助的力气也这么大。转过头来,看到佐助清冷的眼睛,仿佛在责怪自己一般。

“这位兄弟你没搞错吧。”看眼前这局面,被打的那人也忍不住了“为了这一个婊/子您至于吗?”

鸣人一怔,脑子里又混乱起来,怒气直往上涌,又冲上前去揪着那人的衣领,往那脸上打了几拳,他拳头硬得吓人,围观的人眼见着飞出了什么,定睛一看,是两个带血的牙。


“别打了。”
佐助淡淡地开口了,显然他脾气也不好,若是止不住鸣人,那把那人打了也算解气。而鸣人只是顿了顿,该砸的拳头一个没落下。

见那人快要合上的眼,佐助有点担心鸣人会出事,冲上前去挡在了那人跟前,鸣人看到突然出现的佐助,瞳孔放大,拳头硬生生地停在了佐助的鼻尖,带着气流,吹起了佐助的几根发丝。

“你!”鸣人差点被气死,你了个半天也没说个什么所以然。

佐助看着他的眼睛,睫毛扑闪几下,轻轻地说:“你快走吧。”

看来这人丝毫不领情!

鸣人暗暗赌气,甩了甩带血的手,一把将佐助揽到自己跟前,咬着牙,恶狠狠道:“你,跟我走!”

佐助一愣,侧头看向雏田的方向。那姑娘显然被吓得不轻,目瞪口呆地望着鸣人,手不知所措地揪着裙子。不过此时鸣人也懒得顾及别人,拽着佐助就出了餐厅。
餐厅是在江边,风景独好,不过刚刚似乎下过雨,且夜晚难免有点冷,风呼呼地吹,直直灌进佐助的衣服里,鸣人感觉到身边的人冷得打颤,手也冰冰凉。烦躁地脱了西装外套给他披上,又耐着性子把扣子给他扣好,然后掏出手机来让宁次接雏田回去,顺便打了个急救电话。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鸣人冷静了下来,看着眼前人。

眼睛还是两年前的眼睛,一样勾人,勾得他魂都丢了。只是哪里不对,现在的表情着实比两年前欠扁了很多,鸣人张了张嘴,不知从何说起,不想面对佐助那张性冷淡的脸,郁闷地低下头,踢了一脚江边的铁栏杆。
江水映明月,煞是好看,哗啦啦的水声让两个人都变的柔和起来,佐助望着粼粼的江面一言不发,良久,才听到鸣人开口道:“你不打算给我个解释吗?”

佐助头也不转,手却紧了紧身上的外套——上面充满鸣人的气味。
“什么解释?”

“两年前你为什么不辞而别,昨天你为什么出现在我的房间,今天你为什么在这里当服务生!”

鸣人细数他的罪状,好像一桩桩一件件他都在意的不得了。握着栏杆的手,骨节发白,陈述着这人极力的隐忍。而佐助看着远方,不语。

“说话!”鸣人又似控诉似愤怒地对着佐助吼了一声,转过头去,却撞进佐助深邃的眼睛里。末了,他叹了口气,“你知道现在同性婚姻合法化了吗?”

佐助一顿,摇了摇头。

“明天,带上证件,我在这里等你。”鸣人握紧粗糙的栏杆,眼神冷静得可怕,“我们去办结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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